生命，比人类想象中强人太多，也脆弱了太多。

说完，穆司爵连看都没有看许佑宁一眼，径直离开。

萧芸芸现在的心情，大概就跟他很喜欢陆薄言，却又对自己没信心的时候差不多。

萧国山叹了口气：“都是我认识你母亲之前的事情了，有些复杂，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”

阿光毫不犹豫的打断小杰：“我想得很清楚，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你们回车上等我。”

了解清楚病人的基本情况后，这么多年的苦学会告诉她应该怎么处理。

“我靠！”

“我下班后顺路过来的。”萧芸芸耸耸肩，“你不在没关系，我可以睡一觉等你回来啊。”

所以，也许穆司爵不告诉她真相的决定是对的，只有让许佑宁自己去发现，她才会相信害死许奶奶的真凶不是穆司爵。直截了当的告诉她，她只会当是谎言。

人渣！

沉默了良久，萧芸芸才缓缓的开口：“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，而且我是学医的，人类在我眼里没有性别之分，普通女孩难以启齿的事情，只要涉及到医学知识，我可以和男同学像正常聊天那样聊，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或者好害羞的，因为在我眼里，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人。”

萧国山叹了口气：“都是我认识你母亲之前的事情了，有些复杂，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”

没错，这个时候，她想的是沈越川，甚至不自觉的把秦韩和沈越川比较了一番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，马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，沈越川的手机里收到好几封工作邮件，他隐隐约约意识到生活和工作还是要继续，于是发动车子，回公寓。

萧芸芸很没有出息的、再次心跳加速了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，但一百亿这个数字，还是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喉咙。